”
言罢,这蔡邕居然就是要主动上路了。
那些押送的公人在这么多公卿名士面前哪里敢拿大?于是宛如家仆一般劳动起来,居然就护送着蔡氏百余口沿着官道往北一路去了。
公孙珣夹在人群之中,目送对方远去,既是送一口气,却也是有些五味杂陈。
“久仰公孙文琪白马中郎之名,今日一见不想文武双备!”就在这时,之前那名跟在桥玄身后的矮个咪咪眼的年轻人,却是忽然凑了过来。
公孙珣赶紧拱手回礼:“这位贤兄误会了,这诗真不是我做的,乃是一首旧日残诗,借花示意而已……”
“公孙郎中何必唬我?”此人当即眯眼笑道。“‘千里黄云白日曛’,这不是就是今日洛阳之景吗?‘北风吹雁雪纷纷’,不就是讲朔方边郡的景色吗?还有‘天下谁人不识君’之言,除了蔡公,谁人能当此语?也就难怪蔡公听完此话后志气满满,一改哀容了!”
“朔方景色不是这个样子的。”公孙珣想起河套美景却不由苦笑摇头。
而不待此人继续搭话,公孙珣却忽然快步跑出,直奔准备转身上车的桥玄而去:“桥公且住,我有话说!”
那人笑着抬抬肩,也是满脸无谓的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