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司隶校尉将旨意送来咱们再说话!”
王甫微微一怔,却又不禁直接坐在地上的血泊中放声大笑:“你们竟然蠢到这份上吗?咱们大汉朝数百年,向来只有我们这些人借北宫之势杀你们的份,哪里有你们借北宫之势杀我们的道理?!”
公孙珣笑而不语,这王甫果然是被十来年的富贵给腐化的不成样子……北宫中那么多人想杀他,他居然不知道吗?
而稍倾片刻,魏越也推着王甫的义子,永乐少府王萌走了过来。此人是听到自己父亲在外面被擒,直接出来投降的,全程没有什么反抗,所以衣服、冠履都好好的。
不过,等这王萌看到自己父亲那般形象躺倒在血泊中,而且言语失措,便登时大急,只是被魏越拽住不能扑过来而已:“我们父子固然是罪孽深重,但我父亲已经这等年纪了,为何要如此对他?!要用刑罚泄恨,可以从我开始!”
“萌儿!”所谓板荡见真情,那王甫眼看着自己义子如此孝顺,不急反喜。“我并无大碍,只是跌坐在血泊中而已,他们没有旨意,不敢杀我们两个两千石……且等宫中来人营救!”
那王萌见到自己父亲无恙,也是大喜,但听完这话后反而扬天长叹:“父亲不必自欺欺人了,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