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牌本就是公孙郎中亲母所制,也正是从他家商号中流传出来的,便是宛洛这地方也是从公孙郎中在緱氏的义庄那里开始传播开来的。”
“原来如此。”曹节恍然大悟,然后却又顺势指着罗慕对公孙珣做了一番引荐。“说起来,公孙郎中或许不知道,我这位心腹宾客曾经受过你的活命之恩!”
公孙珣不禁一怔,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大胡子便是那位屡屡传递王甫等人消息,却又只说曹节如何如何安静的‘内通者’了。
那罗慕听得此言,也是赶紧大礼相见,口称恩公。
而不管如何,这么一折腾,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而且三人打起牌来,几分趣味终究是有的。
说实话,若非是院中不远处便站着一群佩刀武士,那还真就越来越像是女婿上门陪长辈玩乐了。
“哎呀,文琪为何如此不留情面啊?”连输三把后,刚刚换了称呼的曹节却是彻底忍耐不住了。“你须知道我是个长者,哪里有像你这样咄咄逼人的?我这一把好牌被你憋得硬是全烂在手里,居然一张都没打出去!”
公孙珣哈哈大笑:“曹公误会了,我哪里又不想让一让你呢?可你得知道,这四季牌本就是家母所创,我自幼便陪她玩,偏偏家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