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得势如疯犬,失势如败犬。”卢植正色教导自己的学生道。“这样,会被天下人所看轻的!你之前费劲心思 完成的诛宦大事,也会因此而打上折扣的。”
公孙珣面露恍然。
“文琪,你所忧者,无外乎是虎贲军、羽林军而已,可这两军俱在宫中,轻易不会出动。”卢植继续言道。“所以,你不如安心在家读书,真要是事出突然,便躲入刘文绕府上就是了,天子这人讲究旧情,曹节的脸面未必有刘文绕的有用!而若如此,性命断然无忧。至于尚书台那里,我先替你告病,等日后看着哪个地方合适,哪个地方出缺,再从容将文书做好,并遣人给你送去!如何?”
公孙珣缓缓颔首,却又禁不住提到一人:“可是老师,之前桥公却劝我尽快外放……”
“桥公不是担心你会被曹节报复。”卢植面色不变,从容言道。“是怕你们再度生事!”
“怎么可能?”公孙珣不由干笑。“我非是蠢货,如今大局已定,还能如何?”
“可是有人未必如你理智。”卢植继续说道。“你可知道,今日傍晚,阳球先是拒不纳诏,然后又直趋殿上,当着天子、曹节、张让、赵忠等人叩首出血,口称要继续诛灭豺狼,然后反复再三才接了诏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