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这些旧事并无什么意思 。”公孙珣复又朗声道。“诚如曹公所言,虎贲军就在外面,也对曹公你忠心无二……然而,关我何事?我公孙文琪犯了什么罪责吗?”
曹汉丰盯着对方沉默良久,却是忽然点了下头:“确实不关你事,倒是我还记着旧事,恍惚间居然以为你也在阳球案中,其实你早就告假一月有余,跟此案无关……老了,公孙郎中不必在意。”
公孙珣当即微笑颔首,而此时周围人也是越聚越多,便是尚书都来了两位。
“但是,”曹节复又淡淡言道。“你我之间并未有深交,郎中找我辞行固然是礼节所在,我却没什么可以交待与你的!”
“这倒也无妨,”公孙珣忽然捧着文书上前一步,大声言道。“曹公虽然没有想对我交待的事情,我对曹公却有一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说来。”曹节依旧面不改色,却昂首挺胸,也是负手向前半步。“弱冠小子,到底有什么说法教我?”
“曹公兼领内外,执掌天下政令出入,权责为天下冠,既如此,难道不晓得仁恕的道理吗?”公孙珣开门见山,直言不讳道。“阳球、陈球、刘郃、刘讷四公的罪责我到现在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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