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拥护,此地平日里也是常常大门洞开,然后往来人流如织的……”
娄圭和韩当愈发茫然,但公孙珣却不由失笑:“所以,只因为今日有我这个恶客上门,方才大门紧闭吗?”
“贵人!”这个亭长忽然免去头上所戴木冠,从容下跪请罪道。“下吏有罪。”
“你有何罪啊?”公孙珣一时叹气。“不就是以为我是来捉拿典韦之人,然后便亲自拖延于我,复又让人暗中前来报信,让他躲避吗?”
韩当和娄圭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下吏愿受责罚。”这亭长面色涨红言道。“然而下吏有一言不吐不快,还请尚书郎许我陈述一二!”
“说吧!”不知为何,公孙珣忽然间只觉得牙疼的厉害。“此事一出,怕是你也要郡中闻名了,我哪里管得住你说话呢?”
“请贵人明鉴,下吏虽然只是一个升斗小吏,却绝非是邀名之辈!”那亭长闻言面色愈发涨红。
“你且说,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 。”公孙珣赶紧劝道。
“是。”亭长昂首咬牙言道。“那典韦杀人有罪,我自然知道,后来虽然有改元大赦,却也活罪难免,此事下吏也比谁都清楚!之所以不抓,乃至于今日开纵于他,乃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