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休吏员也都纷纷出来执掌各地学校了,便是各地县君,如今也屡屡有亲自下场讲学之事……说是行教化之举!”
“此人唤做什么姓名?”王修好奇问道。
“这便是奇怪之处了,”这名乡啬夫继续言道。“那些上面的官吏,还有那些读书人多知道此人姓名,却不愿意告诉我们……”
公孙珣尴尬一笑,那里还不知道这是被自家在塞外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张俭张元让被请了出来?
“那私学呢?”王修瞥见公孙珣脸色,心知有异,便赶紧换了话题。
“私学并不多。”乡啬夫坦然言道。“毕竟咱们塞外并无多少名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可既然每城都有学校,而且只要不差安利号便代为出束脩,那为何还要问什么私学呢?”
王修先是欣慰颔首,却又再度无奈看向了一旁不知所措的娄子伯……这还未到襄平呢,八策就已经废了四策,等到了襄平却又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吧?
“那敢问足下,”公孙珣忽然又问道。“你也是辽东治下吏员,可知道本郡太守是何人物?”
乡啬夫一时失笑:“若是别人来问,我哪里敢轻易出言,但公孙县君乃是自家人,你有所问,我自然有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