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内一动,事情也就成了……而若是坐原防守严密,也不过就是退兵而走罢了,难道高句丽人还敢追出来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公孙域正色止身问道。“我是问文琪你为何要行此事?”
公孙珣立身于山坡上,看着下方校场的热闹,倒是忽然换了个莫名其妙的话题:“兄长既然知道了我拿下府库、民夫的征调之权,那想来也知道你那义子在当时的表现吧?”
“愚蠢至极!”公孙域登时变了脸色。“他作为族侄,之前没能帮你倒也罢了,反而要拆台吗?便是拆台也要看能不能拆的动吧?!你与府君两个当事人都已经谈成了,他还想如何?!除了愚蠢二字,我也想不起其他!”
“其实我倒是能够理解他的心思 。”公孙珣淡然叹气道。“他自幼活在两位公孙豹的阴影之下,不免有所逆反……故此,兄长你让他习武,他就要学文;你让他狩猎,他就要去捧着经文寻太守。但是兄长,不管如何,愚蠢也罢,悖逆也好,他既然事事都有所为,而且愿意站出来说话,总是有些想法的,最起码是想朝你证明点东西的。公孙度虽然好,却终究是别人家的孩子,我这个族侄虽然蠢了些,但终究是要继承您香火的……兄长不妨对他优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