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道。“毕竟我不能让军中士卒因为我个人的私念而埋骨他乡。你想想,一万人,其中足足五千汉军,当日北出弹汗山乃是朝廷钦命,我都为死伤之众而日夜难眠,如今仅我公孙珣一人,那就更加背负不动了!徐司马……”
“是!”徐荣居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我宁可在此枯守,然后无功而返、丧失良机为天下人笑,也不愿让一郡人哭……没有保全大军的觉悟,我又这么可能私自出兵呢?”
徐荣沉默片刻,方才继续追问道:“莫非前方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不瞒徐司马,”公孙珣坦诚言道。“我之前是因为有内应才决定过来赌一把,然而坐原下来的太容易了,那守将的行为举止也太过奇怪,便不免起了疑心……”
就这样,公孙珣又将哑哑可虑之事娓娓道来,并将自己的疑虑全盘托出……他其实也是想说服对方,毕竟对方本身就是这只七拼八凑杂牌军中实力第二强的人,而且本身还是汉军,如果他也选择无条件支持自己的话,那军中无论如何都不用担心再起什么波澜了。
“明临答夫确实年逾七旬了,”徐荣蹙眉言道,“身体渐渐不行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从大局来看,哑哑可虑和贯那部有所举动也是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