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这支军中说一不二,而众人也都对他有了畏惧之心。
“我猜猜,尔等是想说我军栅栏战术已经无用,必须要另出奇策应对,否则局势必然败坏?”公孙珣微笑问道,却是端着热汤直接坐回到了他实际上已经坐了整整两日的位置,也就是白马旗下的一个小马扎上。
“正是如此。”徐荣这才敢躬身称是。
“那你们可有奇策?”公孙珣将热汤陶碗放到了脚下,然后才正色问道。
“敌人不善于夜战,或许可以夜袭!”徐荣率先提议。
“如何夜袭?”公孙珣继续正色询问道。
“两营相隔太近,方便他们攻击我们,自然也方便我们攻击他们。”徐荣坦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敌营广大深厚却又简陋不堪,敌军士气无忧却又素质低劣……我意等到明日傍晚薄雾之时,也是他们刚刚撤军休整的时候出击一次,不指望能破营或者如何,但能惊扰一番也是好的。”
公孙珣闻言微微颔首,却又缓缓摇头:“以攻为守是对的,但不到一锤定音或者迫不得已的时候却也不必刻意尝试……敌人其实才刚来第三日而已,焉知没有防备?不管是多小的部队,若是被对方反过来吞下,那就会严重挫伤士气。这个意思 可以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