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家教学而已,如何能指点君侯行政呢?”
“我想也是。”公孙珣终于回过头来,也是一脸嘲讽。“若是魏公觉得我残暴不仁,不堪为官,可以去寻冀州方伯王公检举,王公人就在邺城,从邯郸去寻人的话怕是比到此处还快;也可以写家书给洛阳魏仆射,魏仆射为尚书台佐政,位高权重……这二人,处置起我来都是举手之为,何必来专门寻我呢?”
魏松面色难堪,默然不语。
场面僵硬了下来,而那魏松之子魏畅身为人子却眼看着自家父亲有些受迫,自然也是忍耐不住,便当即对着公孙珣拱手而言:“君侯,我家大人非是要借着伯父权位干涉地方行政……只是,那申氏虽然不堪,却也是本地大族,在此地绵延百年,须臾间其中一支嫡脉便遭灭门之祸,也是让国中上下诸宗族、大户惊恐不已。不瞒君候,这一次,我家大人乃是受国中诸多宗族联手推举,代表了整个赵国的名族来请君侯行事缓和一二。”
年轻人嘛,又觉得自己腰杆子蛮硬的,于是不免慷慨激昂。
“原来如此,我晓得了。”公孙珣看着眼前这对父子也是‘恍然大悟’。“你们魏氏并不是要借着权位来压制我……”
“这是自然。”魏畅赶紧昂然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