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质问。“难道真要如申氏那般近乎灭族才能让君侯满意吗?莫非我们这些人权势能耐比不过王甫,罪责却比的过吗?”
“张公哪里话啊?!”公孙珣一声感慨,却是俯身扶起了对方。“莫非张公以为我这人只会拔刀杀人吗?正如赵平所言,我固然是手持项羽之刃,并被桥公称为外刚内韧,锋刃为天下冠。可赵平却未曾想过,我也是当朝太尉刘公的子弟,也是海内名儒卢公的子弟……刀子之外,也是讲道理的,刘师宽仁与卢师的法度也是学了一些皮毛的。再说了,真把你们这些国中名族给赶尽杀绝,那整个赵国还有人堪为吏吗?怕是连识字的都没几个吧?”
庭中众人茫然失语,却又旋即大喜过望。
“魏公啊,”公孙珣扶着这赵国郡丞张舒,却又回头看了眼上首的故鲁国相魏松。“你还记得几日前我们在马服山上谈及的赵国地理吗,就是阶梯的那个?”
“这……自然记得。”魏松此时也是大喜过望,自然是脱口而出。
“那张公。”公孙珣扶着对方和气问道。“你晓得你们赵国的地理吗?自西向东,先是太行山峰,然后是丘陵之地,最后则是一片坦途,宛如阶梯一般,一层压着一层。”
“家乡地理,如何不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