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很简单。”公孙珣坐在上首对着下面侃侃而谈,一时间除了杀羊时割肉剔骨的声音,就只有他一人之声了。“这四事依次而行,而且一事不成便不做下一件事情。至于我今日借着魏公的宴席请大家来,除了跟大家说一说国中秩序之事,便是想请大家议一议这四件事情的次序……”
众人长出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就更显得有诚意了。
“不如先从建立学校开始。”有人迫不及待的言道。“诸位看这纸上所言,建立学校后将请魏公常驻学校,为主讲,便是君候也将会往学中讲《毛诗》与《韩诗》……如此一来,你我将自家子嗣送去学校,岂不是成为魏公的学生?还成了那海内长者刘公与海内名儒卢公的再传弟子?!”
说这话的人明显是想避重就轻,因为这件事情做起来最简单不说,关键是还不用诸族出力……好像反而得利?
只是,说话的人俨然没注意到周围情形,那公孙珣又是架锅又是杀羊的,逼得赵平二十好几的人了,哭的像个孩子;然后又不知道如何说动魏松让出两个孝廉来,自上而下,层层分润国中诸族,岂是让你避重就轻的?不说‘赠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了,便是看着身后立着这么多武士的面上,这第一件事上面无论如何也要有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