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便放开了言道。“若是公孙县君之前在夏日间清理了山区,安定了治安,还因此展示了自己的才干,让众人再无疑虑;然后又藉着秋收清查了户口、田亩,了解了邯郸上下的实际力量,还对百姓编制了什伍,便于动员;最后,还在此时履行了诺言,推出了孝廉,还建设了学校,举行了祭祀,以此团结了人心……那到了冬日农闲时分,为何不能趁机开挖沟渠,兴修水利呢?!”
话到此处,魏松喘了一口粗气,方才继续言道:“诸位,兴修水利是件大事,几乎要动员整个邯郸的力量,而且还要经过春汛、夏汛的考验,随时修补,才能算是成事。所以除非主政者威望、德行、力量并存,是不能轻易施行的!而无虑候的计划上,其一其二其三其四,看似无端,其实却都是按照天时和法理来安排好的,只有前面三件事情按照天时顺序做好了,他和县中获取了威望、力量、德行,最后一件大事才能进行!诸位,你们在这里为了各家私利,叽叽喳喳,争来争去,居然没有看出来无虑候的一番苦心吗?你们以为他是为了个人功业、名声才随便扔出来这个东西吗?真是让我这个老头子都看不下去!”
众人呆若木鸡。
公孙珣却是抚掌大笑:“知我者,魏公也!你们俩……下羊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