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合适二字咬的极重,俨然是不想再自取其辱。
“君侯这不是灯下黑吗?”不待沮宗多言,旁边的审配倒是忽然开口。“公祧年少俊才,兼出身名族,向来为乡中所推崇,如今年纪也已经到了,正该出来锻炼一二……”
公孙珣心中一动,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但转念一想,事已至此,留个牵扯也好,便也不再犹豫:
“那公祧以为如何?”
“嗯……”沮宗被陡然一问,也是有些慌乱,但他毕竟是世家子弟,也是迅速恢复了清明,并在稍一权衡后选择了应许。“宗才能不足家兄十一,不敢轻易出仕,但依赖家名在本地还算多有交往,愿以帮君候做个信使,聊表心意。”
公孙珣心下一转,便当即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可能是因为自恃身份,这沮宗并不愿意出仕为县吏。不过,可能是碍于审配的面子,也可能是因为沮授不在,那若是再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轻视公孙珣的意思 了,所以着沮宗就选择留下来做一个宾客。
当然了,这种人来做宾客,肯定如刘德然一般做那种最顶级的来去自由的贵宾,而非是如今豪强地主家中那种宛如佃户一般的宾客。
说白了,这里面的逻辑很清楚,你在邯郸出任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