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而治才是对的,治大国如烹小鲜,你做的太过了,总是杀人、劳民……”
“可如今,”公孙珣摇头道。“向公你连屋子都出不了,何谈烹小鲜?而我却已经把人都杀了,马上就要劳民了……二者总得从一吧?”
向栩愈发泪流不止:“你为何偏要与我为难?”
“我直言好了。”公孙珣干脆言道。“向公是国相……你要是想无为而治,直接发文书往上面去,言我擅杀、殴上、夺印,王刺史和中枢诸公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届时我槛车入洛,你自然可以继续无为而治;而你若是不想把我送入牢中,就请两耳不闻窗外事,尽管放权与我!如何?!”
向栩勉力守住泪水,然后左思 右想,心中也是又惧又怕,一时居然有些犹疑。
“向公。”猪腰子脸的王道人忽然叹气劝道。“还是从了公孙县君吧……他要是真的槛车入洛,你以为他的手下能放过你?”
向栩闻言大惊,许久方才勉强言道:“那公孙县君,我便将印绶与你,你以后不要来逼我……如何?”
公孙珣缓缓摇头:“哪里有县令掌握国相印绶的?这样好了,你将放在旁边屋子里,锁上门,配上两把钥匙,一把在自己带着,一把给王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