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要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可出城又去哪里?”刘范持着鞭子一时茫然。
“去冀州!”新任冀州刺史在车内从容言道。
“去……父亲莫要诳我。”刘范无语至极。“哪里有一出宫门便去赴任的?”
“为何不行?”刘焉在车内失笑反问道。“我儿,你莫非是担忧人家嘲讽我得了官位便惶急上任吗?”
“那倒不至于……”刘范尴尬应道。“那些人之所以被人嘲笑是因为他们得了官后立即鲜衣怒马,香车仪仗,如父亲这种让儿子赶着一辆驴车惶急上任的,又怎么会被人嘲笑呢?我只是觉得有些仓促。”
“有什么仓促的?”车内刘焉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已经面见了天子、三公、尚书令、吏部曹尚书,然后拿到了圣旨、公文,此时不去赴任又待如何?缺钱、缺衣物,可以顺路到阳城山(刘焉讲学处,位于洛阳城东,虎牢关内)取用,非要留在洛阳如何?莫不是向要借机向你新认识的那些朋友炫耀,你父做了冀州方伯?”
“不是这样的。”天气正热,刘范也是满头大汗。“不对……算了,父亲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现在就出城往冀州便是……”
一声鞭响,驴车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