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而不入,倒是很快来就到了赵国邯郸境内。
进入此地,刘焉父子便算是到了正经目的地了,自然也就留心了不少。而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一个有意思 的去处。
“敢问这位兄台,”得到自己父亲的示意,刘范抹着额头汗水从驴车上跳下,对着迎面一名牵着瘦马、负着行囊,然后明显面有不忿的士子拱手问好。“前面是何地方,又出了何事,为何聚拢了如此多的人?兄台又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不瞒车内长者和这位小兄弟,”这士子终究是个有教养的,眼看人家主动行礼,车上还坐着一个长者,便老老实实停下来拱手以告。“前面乃是我恩师魏公的私家庄园,向来是他讲学之处。不过,今日如此情形却非是讲学所致,乃是恩师受那邯郸令的胁迫,不得不停了此处私学,要迁往邯郸城去,同学们有些没骨气的要跟过去,有的却如我这般不愿意去受辱,一时闹得不可开交……”
听得邯郸令三字,刘焉和刘范哪里能放过此事,前者更是直接下了驴车细细询问:
“敢问令师魏公,可是赵国魏氏出身,曾为鲁国相的那位?”
“长者识的我们恩师吗?”
“不敢称认识,但赵国魏氏之名也是久仰的,魏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