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也就没必要多待了。
真要想结交的话,可以换回公开身份,光明正大的来。
“方伯。”就在刘焉拱手告辞,准备回去休息之时,魏松忽然又抬头说了一句。“你久在阳城山修身养性,此番又从中枢匆匆而来,或许对邯郸令有先入为主之见……我有一言相赠。”
“魏兄尽管直言。”刘焉自无不可。
“其实,邯郸令虽然是文绕公与子干公的学生。”魏松平静言道。“但在我看来,倒更像是桥公当年举止,只不过出身边地,行事更强横一些罢了……”
“桥公?”刘焉若有所思 。“桥公为政五十载,百折不挠而又经历丰富,哪里是公孙珣一个年轻人能相比的呢?或者说,他与哪个时期的桥公相像?”
“以梁国一县功曹而废陈国相的桥公,招名士不应便要将人寡母发嫁的桥公,三起三落的桥公,出将入相的桥公!”魏松仰头正色言道。“其实都称得上是颇多类似……方伯,我拿桥公相比不是要论及二人功业、名望,而是说两人性格相仿,并以前车之鉴提醒方伯,与这种人共处一地,若只是以官位、职司、名望相压,只怕是要自取其辱,将来还要著于史册,贻笑大方的。”
刘焉恍惚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