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什么也都不懂,确实不该掺和。
“君侯。”等到关羽和王修离去后,娄圭方才将目光从前者那格外突出的体格上收回,却是转而皱起眉头来。“方伯追问了数次,你又突然离开,我等实在是无奈,湖匪的说法州中诸位也全然不信……”
“这是自然,湖匪无缘无故为何要杀方伯?放我我也不信。”公孙珣驻足在工棚外,此时心情倒是颇为复杂,一边是得了关羽,心中不免惊喜得意,另一边又想起这件头疼事,又不免颇为无奈和紧张。“怎么,你们这半日也只是之前那些讯息吗?”
“差不多吧。”娄圭一时摇头。“叔治之前一番辛苦,两人身份辨认无疑,正是大陆泽的湖匪,然后如何隐藏,又如何到达此处,也大略有了一些脉络。但正如君侯你所言,仅是湖匪二字何以服州中人心?”
“那便等一等再服人心好了。”公孙珣略一思 索,却是直接抬步往前走去。“我且睡下。”
“那……”沮宗此时忍不住上前半步问询道。“该如何答复州中与方伯?”
“不用答复。”公孙珣头也不回的扬声应道。“就告诉所有人,我为方伯安危出去查案,此时辛苦了半夜,已然是累的不行,让他们明日再来找我好了。当然,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