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公开告诉所有人,前日刺杀方伯的,便是这太平道马肥了!”
“喏!”
“还有子伯,”公孙珣复又吩咐道。“等到云长杀完人回来以后,你便立刻遣人去邯郸,让子衡起草一篇文书,以国中名义质询张角……要张角献出千金以资州中,作为他管教太平道不力的罚金。”
“明白了!”娄圭也是拱手称道,而且干劲满满。“君侯可还有吩咐?”
“暂时没有了!”公孙珣一边说,一边豁然起身。
“对了。”眼见着公孙珣吩咐完毕有往河堤处的意思 ,娄圭却也是忽然想起一事。“君侯虽然病好,但不妨继续住在此处,没必要去河堤……”
“我既然已经病好,为何还要住在此处打搅人家?”公孙珣不以为然道,然后脚步不停,已经是往坡下而去了。“再说了,河堤将成,这是百年功业,我怎么能因为一场刺杀、一场风寒就虎头蛇尾呢?”
“不是这个意思 ,”娄圭赶紧解释。“不瞒君候,之前我等私自做主,去邯郸请主母遣人来照顾君侯,使者连夜来信,说是主母如今已经派了秦夫人过来,怕是今日晚间便能到了,河堤上怕是有些不谐……”
“我不回邯郸,也让罗敷直接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