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也被你剃了头,充了城旦,还不如被我父打死呢!”
“不至于的!”公孙珣赶紧又大声相劝。“只要师兄你出来后再捐一些财物……布帛、粮食为佳;再让你家中徒附、奴仆全出来当司寇,那你说不定便不需要剃头了!”
城旦与司寇,俱是汉律中的劳役刑罚方式,前者是负责维修整饬城池的劳役,后者是进行戍卫和巡查的劳役。
而按照汉律,前者的适用罪责比较重,一般需要服役六年,然后因为适用的罪名比较重,所以一般都还要带着剃头,也就是所谓髡刑;后者服役的年限就少一些,一般是两年,所以附加髡刑的比例也会更小一些。
“如此这还不如剃头呢!”卢植长子哪里有半点乃父的风采,几乎是丑态毕露。“师弟、君侯、府君……你就看在我父的面上饶了我吧!我断然不敢与你家安利号争利了,我以为你家是真的要撤走,才忍不住收拢这些游商的。而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财货,俱是家中平日里守法所得,是辛苦赚来的……”
“师兄这就让我很难办了啊!”公孙珣扭头看了眼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郭勋,再看向墙头自己这位师兄时语气也变得无可奈何起来。“你看,我为人门生,总不能当众砸了自家老师家的大门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