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已经有了,而且就是从这白马、燕县、韦乡三战之中得来的。”
“请公仁指教。”公孙珣当即正色。
“其一,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董昭侃侃而言。“将军在黄河之上以铁索连环诸舟船,使我军跨黄河如履平地……既如此,便应当肆意横行于大河上下,忽南忽北,让卜已和他的下属贼帅们不知所措。”
“公仁所言甚是。”
“君侯不必夸奖。”董昭晒笑摇头道。“如我所料不差,君侯本就想如此行事的。”
公孙珣也是当即点头承认:“确实,大河之利在我,取南取北皆随我愿,既如此,完全可以借铁索舟船南北乱行,让贼军失措。还有呢,公仁还请继续。”
“还有……”董昭不由神 色一敛。“这其二,其实可以仿效黄巾贼和程立的做法,各处催动裹挟降兵与壮丁。”
“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珣不由蹙额反问。
“敢问君侯,”董昭不慌不忙。“若我今日不来,你明日要行何法?难道要驱动我军精锐骑士下马攻城吗?”
公孙珣一时沉默,却终于是无奈承认:“公仁的意思 我懂了……不错,若是真无良法,便只好动用黄巾贼之前白马、燕县的俘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