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常侍。”张让不慌不忙,凛然相对。“自从张奂事出来以后,这群边郡出身的人,尤其是年轻人,就要格外提防才是,你自己见势不明,徒劳自取其辱,事到如今何必还如此作态呢?”
“得了吧!”赵忠收起怒气,倒是反嘲了过去。“你之前不也想着朝皇甫嵩索贿,以试探一二吗?只不过,如今皇甫嵩自己跳出来,省得你作态了而已。”
“皇甫嵩与你那个侄女婿是一回事吗?”张让不以为然道。“皇甫嵩已然五旬,行事多有余地,故此虽有请开党锢的先例,却更像是顺水推舟投机取巧而已,其本人心意如何在眼前这事出来之前还真不好说!”
“你也知道是在眼前这一事之前吗?”赵忠再度他故意迁延战事,图谋不轨!”
“还是不妥。”赵忠忽然冷静了下来。“南面三将刚刚平定颍川,都在等中枢诏令,若不能先有所安排,便是除去卢植或郭勋,怕也是徒劳增加这三人的功劳……”
“哪里不妥?朱儁去南阳,皇甫嵩去颍川,公孙珣……”张让说到一半主动看向了赵忠。“公孙珣去河北助阵卢植,这些都是之前朝中议论的大方向,陛下也许了的,过两日封赏、调令就都要送出去了。”
“公孙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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