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营,深沟高垒,军中如今倒是在打造器械、堆垒土山的居多,不差我一人。”
“原来如此。”公孙珣缓缓点头,却依旧不下马。“那你来此处是有什么事情吗?”
“并无他事,只是听说少君要路过此处,我无论如何也要来看看的……唯独少君来的太慢,原以为要在赵国邯郸相会,却又回头走了几十里才见到了少君仪仗。”贾超依旧笑吟吟的答道。
“这又何必呢?”公孙珣不以为然道。“不过,既然战事不急,那倒也无话可说,只是下不为例。”
“是,下不为例!”贾超赶紧答道。“不过,看到少君神 采依旧,还有之前在前军见到的越公子、子衡先生,眼前的义公兄、子伯先生都能无恙,那就最好不过了。”话到此处,贾超难得动情。“战事险恶,流矢无情,回到军中数月,见到战场残酷,百姓失离,虽然知道少君还有诸位都无大恙,还是忍不住想亲眼来看一眼。”
“说的好哇!”公孙珣闻言也是感慨,便在马上用马鞭杆子戳了一下对方肩窝。“你能有这个心思 ,也不枉我和义公当日将你捞出来……如何,你兄长可有音讯?”
“有了!”贾超当即应声道。“已经见到他人了,幸亏我来到此处,不然以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