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衡先生,你说是不是?”
旁边的吕范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微微一笑,却没有多言。
魏越继续得意道:“依我看,除非是将军让义公兄发白马义从中的兄弟们出来参赛,否则军中本就没有能和并州营相提并论的,成廉那小子蹴鞠还是有几手的……不过,白马义从中也本就是并州老兄弟居多,怕还是昔日雁门老兄弟的内战。”
吕范再度微笑,却是终于开了口:“子度想多了,将军本就有趁着此番蹴鞠赛从各营中挑选勇士扩充白马义从的意思 ,如何还能让义从再组队参战?”
“正是此意啊!”魏越赶紧趁势言道。“子衡先生,军中传言,张宝既下,大军便要趁势解散,各人皆要论功行赏……到时候,这些人多要转往各处为官,唯独咱们这些人和白马义从是要跟着君侯走的……既如此,义从中留这么多异乡人有何用处?而且,子衡先生难道不觉得如此一来义从中冀州人会太多了吗?依我来看,并州老卒、幽州乡人就已经足够了!”
“依你来看?”吕范一时失笑。“你魏子度倒是长进了不少。”
魏越尴尬一时,好在球场中渔阳营反超了一球,引起一片欢呼,倒是让他趁势稍作思 考,然后便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