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一时愕然。
“反正他也没打败仗,只是无能与糊涂而已,最多有暗讽张让、赵忠阿父阿母之意。”公孙越也沉声答道。“故此,槛车入洛后花点钱,还是可以从容脱身的,反倒是留在凉州,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刘松彻底语塞。
“我晓得了。”榻上的刘宽叹了口气。“就是好奇而已,今日并非是论及凉州……叫你们另有他事而已。”
三人齐齐在榻前紧张了起来。
“看你们的样子也猜到了。”刘宽失笑道。“我要死了,我死后……”
“大人!”
“恩师!”
“老师……”
三人几乎是齐齐跪下。
“都起来。”刘宽不以为意道。“冬日便该死的,但谁让你们做门生的和当儿子的照料的如此之好呢?又是整日洗手,又是非沸水不喝,又是每日饮酒限量,又是地龙,又是通风……想不活下来也难。但是,如今天下之事到了这个地步,就请许我学宋枭那般自私一回吧!再不死,我怕就当不成这个汉室老臣了。”
三人旋即黯然。
“此生与人为善,并无仇家。”刘宽微微叹气,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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