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尤其以娄圭问的最快。没办法,这两日,他们作为心腹也是七上八下,不知所措,因为公孙珣在看了刘宽的书信后明显有所思 量和决断,可他们却一无所知。更不要说,此番面见天子,事关重大了。
“君侯,”戏忠也想上前询问公孙珣请见的结果,但话到嘴边却忽然换了一个问题。“敢问天子何人?”
此言一出,娄圭和王修登时沉默不语,也是不由看向了公孙珣。
“问的好。”公孙珣不以为意,直接扶着佩刀便走便答道。“我今日方知,咱们这位天子是位真正的聪明人。其人既知民间疾苦,又懂阉宦本质,更知道世族之虚伪、豪强之无度……”
三人跟在身后,不由面面相觑。
“如此说来,岂非是难得圣君?”娄圭实在是忍耐不住。
“非也。”公孙珣忽然驻足,回头低声冷笑言道。“唯独其人私心太重,只虑己身,不问他人死活……一股子聪明劲全在个人享受与肆意妄为之上,此人便没有亡国之君的名头,也有亡国之君的实情!”
娄圭和戏忠齐齐冷笑,王修一声感叹,却也是无言以对了。
“走吧!”公孙珣复又甩手言道。“司马直一死换得暂缓催逼修宫钱,我也已辞去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