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要防着一二的。毕竟,如今已经有大将军在洛中羽翼渐成,袁绍坐养死士,心怀歹意,若再来一个,岂不是让人焦头烂额?”
赵忠沉默了片刻,还是不禁摇头:“此时去和解,怎么想都是自取其辱罢了!不过,我可以试着让我族弟赵延去见我从弟赵苞,略微示意一下,但张常侍还是不要想太多为好。”
“已经足够了,事不成再说。”张让点头言道。“关键还是要让天子离不开我们,想法让天子享乐才对。”
“冀州那里也要有所安排。”赵忠继续严肃言道。“陛下若真要去冀州,见到我家那些东西,又该如何?”
“你想如何?”张让不以为意道。
“我意顺水推舟,调皇甫义真离开冀州……他不在,匪患便要复起,你我再夸大冀州匪患,天子自然不敢再去。”赵忠平静言道。“张常侍以为如何?”
“匪患……”张让若有所思 。“之前你在钜鹿那支族人不就是被盗匪所覆灭的吗?如何还要放任匪患?”
“族侄而已,又不是我在邺城的主支,也不是在洛阳的亲近。”赵忠不以为然道。“难道一群盗匪还能攻破邺城、攻破洛阳不成?我族人广大,遍布冀州,不缺这一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