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刘宽身为帝师与臣子进行辅政的事实与功绩;至于谥号,柔德有光曰昭,有功安民曰烈,如此谥号自然不差。
当然了,公孙珣也从来没有担忧过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刘宽将后事托付给他,并非是因为是真的担忧身后事会出问题。
“岳父大人。”进的门来,穿着孝服的公孙珣对着来吊唁的大司农赵苞再度行了一礼,然后方才从容相问。“外边吊客如流,不知何事居然要私下言语?”
“我知道,所以我速速说来便是。”赵苞有些为难的低声说道。“昨日晚间,我族弟赵延去见了我,他的意思 大概是,若你能……”
“是那个阿附于阉宦赵忠的赵延吗?”公孙珣不等自己岳父说完,便正色打断了对方。
赵苞抿嘴半日,却只能勉强点头。
“那与岳父大人便是分家了的人,如何还能称族弟呢?”公孙珣继续正色反问。“再说了,如今也不比往日,赵忠进言天子加征田赋,致使河北、中原大乱,百姓死伤枕籍,堪称国贼,我友人司马叔异便是因此自杀死谏的……岳父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赵苞不禁叹了口气,却是无言以对。
“大人。”公孙珣靠上前去,面无表情的提醒道。“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