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中刀兵相见,一轮轮杀个不停,自然要有所打算……”
赵苞本是不以为然,但说到此处,却忽然间却怔了一下:“你这是何意,为何此时便提醒我?你不也是辞了河内守吗,此番刘昭烈下葬后你难道不回洛阳?还是说你早有去处?”
“并无他意。”公孙珣坦然言道。“刘师去世前曾有遗书于我,要我辞官归乡,安心读书学经,并精心修德……数年间,洛中这里我是不准备回来了。”
赵苞怔了一下,然后再度死死盯住了自己女婿:“你要辞官归乡?数年间不归?!”
“不该吗?”公孙珣指着自己一身孝衣言道。“这是刘师遗言,为人门生,我推辞不得吧?”
赵苞目瞪口呆,几度张口欲言,却终究还是无言以对,隔了半晌,他也只能勉力颔首:“你且好自为之吧!”
言罢,却是要直接拂袖而去。
“大人!”公孙珣忽然扬声在后面喊道。“后日刘师停灵日满,我将一早携恩师夫妇棺椁一并移灵出殡,往河东王屋山下归葬,而洛中故人多有官职,怕是不能一路相送,故晚间将在孟津作别……届时还望岳父大人如今日这般来饮些酒水。”
赵苞远远甩了下衣袖,以作应答,便直接愤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