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身边至亲知交全都凋零,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卫将军,在下有一言。”孔融也忍不住起身拱手说道。“刘公的事情且不言,司马叔异与郭君业之逝,天下人皆知,其关节难道不正在洛中吗?既然如此,卫将军反而应该潜心用事于洛阳才对。”
“文举兄此言说错了。”公孙珣长呼了一口气,然后环顾四周,扬声答道。“叔异兄与郭君之逝,其关节不在洛阳,而在北宫!而且这一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四下反应很奇怪,有些人面色苍白,赶紧低头,有些人则情绪激动,一时喧嚷。
“卫将军所言甚是!”孔融也是情绪激动的一份子,他当即忍耐不住,赶紧追问不止。“可文琪都已经知道,为何,为何还要归乡隐居呢?”
“因为,我已经去过北宫了啊。”公孙珣抱着酒瓶矗立在午后阳光之下,不免幽幽答道。“文举兄难道不晓得此事吗?而这便是我要走第二个理由了。”
周围一时安静下来。
“我公孙某人所行光明正大,无不可言……”公孙珣继续昂然扬声言道,居然没有丝毫的估计。“当日入西园面圣,尽陈司马叔异与郭君业之事,并直言相告,天下汹汹,皆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