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纷纷拱手,俨然是不敢承受公孙珣的致歉。
公孙珣摇头失笑:“我记得子伯当年弱冠之时,一张臭嘴让人难耐,如今倒是被磨得圆滑了!”
众人愈发大笑。
就这样,众人说笑了一会,眼见魏越也从小渡口那里遥遥喊话,示意船只已经备好,公孙珣便也不再耽搁,直接回头望山中刘宽的坟茔处遥遥一拱手,便下山登船去了。
话说,于公孙珣而言,刘宽夫妇在河东的丧事说简单可以办的简单,说复杂也能办的复杂。
换言之,其中是很有弹性的。
真要是想快,到地方将恩师夫妇安葬了,自然就可以直接走人,剩下的杂事全都交给真正的孝子刘松便是,反正后者可是要在这里正经守孝三年的。
但要说慢,也不是没说法的,最起码刘宽的碑文是要花时间立起来的……什么需要蔡伯喈亲自撰写誊抄,然后快马从赵国送来文本,再由石匠们用心捶拓刻录,最后还要在背面记上门生故吏们为了立碑而作出的捐赠……之类之类的。
这些总归是个虚耗时间的活。
而就眼前而言,公孙珣明显是选择了后一种特别漫长的方式——他在偏僻的河东王屋山下一口气足足等了二十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