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沮授难得失色:“公祧,你也知道如今局势不好,既如此,正该兄弟齐心,合力保住家族才对,如何反要此时去投故主?”
“兄长糊弄别人倒也罢了,如何还要糊弄我?”沮宗依旧在堂中负手言道。“你才智胜我十倍,但志向也胜我十倍,如今天下惶惶,愈见崩塌之召,偏偏天子无道无行,你分明是在做两手准备……一曰若汉室可期,则静心养望,以待洛阳局势;二曰,若汉室不可为,则以冀州王霸之基业,想在此处静候一明主,以全家族!然则,恕我数十年来嚣张一次,若田元皓所言甚是,我家君候所图者大,则明日弟往幽州去,保全家族者,未必是兄!”
言罢,沮宗甩手而走……原来,其人心中一口恶气,骨子里居然是冲着自家兄长而来的。
沮授面上青红不定,田丰捋须不语,而杜畿和京泽则又一次面面相觑起来……然后二人齐齐起身,去追沮宗去了。
这时堂上二人方才明白,这故钜鹿太守的外甥和前汉中郡丞居然是一路从关西去投公孙珣的!也不嫌路远!
而第二日,沮公祧也不多言,甚至连仆从都不带一个,只是将昔日分别时公孙珣所赠图书万卷装入京泽车队里,然后便寻了一匹马,负了一把如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