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凉州人心不属汉的缘故。”然而,公孙珣却并没有对如此大事有所表态,反而显得有些不以为意。“总之,凉州的事情一时半会不会有个结果的。正如朝中阉宦之势一时半会难以制约一般……咱们不必想太多。”
田埂上的众人赶紧纷纷称是。
“为今之计,还是要做好自家的事情。”言至此处,公孙珣却是笑眯眯的看向了一直偷看自己的杜畿。“有喜说伯侯有萧何之才,我自然是信的,但最近有一件事情,着实为难,正好想向伯侯讨教一二。”
杜畿赶紧收心,却又微微昂首问道:“君侯可是在疑难民屯与周边官府、世族、豪右、平民相处之道?”
“官府倒也罢了,主要是世族、豪右,兼以平民多有争入民屯之事……”公孙珣赶紧解释,但话说到一半便恍然一怔。“路上子伯已经与你们说了?”
“说了一些。”杜畿当即作答。
“我没说!”娄圭一时无语。
一脚还踩在烂泥里的京泽惊愕难言。
公孙珣一时失笑,却是转身看向了沮宗沮公祧。
“子伯兄只说了如今参与民屯的流民太多,而空地太少,所以君侯不得已从渔阳到良乡,四处分散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