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呢?”公孙大娘反问道。“这个杜畿的主意?而且,有没有一个更具体的方案出来?”
“我觉得不错。”公孙珣赶紧应声道。“而且方案也有一个现成的……”
“那就去做吧!”公孙大娘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不必事事问我……非要问我,我也只能说你这大半年花了太多钱,用了太多东西,安利号在关内已经有些吃力了,确实不能这么下去了。该下手,就下手!”
“已经到这份上了吗?”公孙珣一时犹疑。“我知道这边花费极大,可安利号既然是一体的,为为什么辽东那里没问题,这里却吃力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不是。”公孙大娘摇头道。“小时候就跟你讲过的,对于商人而言,财富这两个字不在于地窖里存了多少金子、银子,而在于你有没有把钱花出去。这个道理就好像你在外面做官,不在于你官做的多大,而在于有多少人愿意服从你一样。而且我记得也跟你说过,安利号真正强大的地方在于连通和畅行,在于这个框架本身,在辽东那边,虽然青州来的流民也不断,却因为安利号能深入到乡里,盘活整个辽东,所以能做到一直有进有出……”
“儿子明白了。”
公孙珣也不是不懂这些往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