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不愿意早早成婚,以免陷在文荣乡里,便是成婚也想学你那两位复姓公孙的兄长,求一个好婚姻,得以助力前途。”
听到此言,刘备干脆停下笔来,一时感慨:“说起来,前面鄃城不正是文琪兄的岳家故里所在吗?”
“然也。”简雍也干脆答道。“赵公正是此地人。”
刘备正色看向了对方:“宪和,咱们刚才所言,我此番过清河而避益德……其实正跟我那位文琪兄有关系。”
简雍当即不耐:“没这么正经吧?你只是素来以兄事之,又不是他的私臣,何必如此纠结呢?再说了,这君臣之义终究只是风俗,不是律法。而且虽上不封顶,却也下不设限……愿意守君臣之义的,自然有人称颂,可大家同为汉臣,不以君臣之节相对,难道便是悖逆不道了吗?无外乎是以后避开立场相对便是。”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刘备赶紧制止对方道。“只是清河都尉乃是审配审正南,这个人素来在意这些事情,今日我走了且不说,要是益德也跟我走了,那下次相见说不定审正南便要拔刀相对,说我们是忘恩负义之人了……益德心中无私,能受得了这个?”
“这倒也是。”简雍一时摇头。“我也不与你多说了,你赶紧写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