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昏沉还是如何,居然没有害怕,只是浑浑噩噩,有些茫然而已。
“诸位。”公孙珣不急不缓,负手立在这些武士身后,朗声言道。“若说这位司隶校尉张公此行是欲对我行逼迫之事,我也是不信的,因为其人没这个胆量。但若就此说这等人不能害人那便是自欺欺人了……我弟傅燮傅南容,去年死于汉阳冀城,杀他的,一为赵忠,二为耿鄙,三……便是此人了!若非赵忠妒忌南容,南容不会被驱赶到汉阳那种地方为太守;若非耿鄙自大,仓促出兵逼反整个凉州,南容不会被围;而若非此人提十万兵马,劳师动众,却大败而归,又哪里有后来的事情呢?”
“我没有杀傅南容……”张温惶惶而言。
“南容却因你而死!”公孙珣凛然对道。“无能而居高位,与贼何异?!无功而贿高位,与投靠阉宦又有什么区别?”
张温喏喏不知所言。
“当日我在长社破黄巾贼十万,见孙文台勇烈过人,便唤军中司马以上俱来观其形容样貌,今日我带你们自幽州来此,却不料先见此人。”言至此处,公孙珣愤怒难制。“昔日我在昌平教你们《诗经》,说‘相鼠有皮’,便是此辈中人了!尔等一个个看不过去,记住此人容貌、姓名、官职!然后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