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下公心!你这种大将军与天子之言,未免落了下乘,传出去也要被人笑话。”
盖勋怔了半晌,终究无奈,却只能起身恭敬相对:“将军,我也是为了公心才想让你与我一起辅佐天子……”
“你若真有公心便应该知道,天下不值北宫久矣!”公孙珣冷笑。“咱们这位天子在位二十载,一步步使的海内分崩,四边生乱,盗匪乱起,民不聊生……而且,我既没有学王芬行废立事,也没有学韩遂行悖逆之举,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听人劝的傅燮而已,来一个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于此处静坐待天时。之前拒旨,只是不想再为某个私人的敛财之物而已,又如何不可呢?!”
盖勋顿了半日,也无可奈何:“君侯,天子其实很聪明……”
“我知道。”公孙珣愈发冷笑不止。“所以他才能祸乱天下至此!”
听到如此直白的诋毁之语,盖勋不由长叹一口气,然后避席正坐而言:“将军,你以为公之言对我,我实在是无可辩驳;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对天子有所忿,我也无话可说……须知道,之前凉州全境皆陷,我又何尝不曾对当今天子心生怨怼?但今日有一肺腑之言,还请你明鉴。”
“请说。”公孙珣见到对方服软,也是重新安稳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