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公孙珣既握兵权,又有威望,吕布持矛立在他身后,白马义从回归聚集在白马旗下,徐荣以万骑在外环绕,如何处置俘虏,皆是他一念而已。
这番问话,倒像是做做样子,对众将有所敷衍罢了。
“诸位的意思 我也明白了。”公孙珣笑完之后方才缓缓言道。“首先叛军反复无常,罪责深重,还是要有所刑罚,以警后来人的。便是有些人嘴上说着应该赦免,但也只是因为乡党的私心罢了,他们自己心里也明白,还是要先以刑威加之于上,然后赦免才能起到施恩的作用。”
众人多是附和点头。
然而,言至此处,公孙珣却又忽然肃容作色:“但以这种乡党之言求赦,其实不值一晒……毕竟,这天下难道只有凉州人算人不成?被他们劫掠屠戮的关中人不是人?便是他们自己,不也是相互攻忤不断,肆意兼并吗?李文侯、北宫伯玉、边章这三个凉州首领,一胡、一汉、一名士,又是死在谁手上?阎叔德自戕、傅南容殉国,这两位被凉州叛军逼死的人难道不是凉州本土的烈士吗?今日若轻易赦了这些人,你们这些凉州人将来死后在黄泉之下,又有什么脸面去对上这两位乡党?”
众人皆不言语,便是贾诩也瞬间失神 。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