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熄了多余心思 ,一心一意将自己的志向寄托在了君侯身上。而此次再去洛阳,如孟德等旧人虽然志气渐成,但我却与君侯名实缠绕,再难割舍了。”
公孙珣也是轻声一笑,而此时,对面有侍从闪过,明显是想试图回报什么,却被他抬手一挥,给撵下去了。
“子伯。”稍微顿了一下后,公孙珣便显得有些严肃了起来。“你说这番话,是想劝我不要因为莫户袧一事而心存愤懑对不对?你是想说,人各有志,假如当年从弹汗山回来以后,却尚未去洛阳之前,你因为一些事情离我而去,也未必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吗?如果你确实念在往日情分,想保住莫户袧,我并非不能饶了其人性命,但绝不能置若罔闻、不做处置……”
“我今日并不是想劝说君侯要不要杀一人,或者要不要保全一人。”娄圭缓缓捻须摇头道。“只是想奉劝君侯……这种事情,在莫户袧之前未必没有,在莫户袧之后也必不可少,但无论如何,君侯应该一视同仁,而非因为个人私念有所偏移。”
“譬如呢?”公孙珣放松面孔失笑问道。
“譬如君侯之前对贾文和、程仲德何其宽纵?孟津渡口,对刘玄德又是何其大度?而往后……如徐伯进、吕奉先在洛阳,云波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