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乌桓人没有半点不敬之意,只请他去柳城做客。”
细雨中小首领咽了口口水,但终究无可奈何,只能领着数名白衣骑兵上前,就在大凌河畔扔下手中长矛、弓矢,只骑着马趟水过河。
眼看着对方缓慢的行进了一半,戏忠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下令放箭……乱箭之下,宛如活靶子一般的乌桓小首领和他的几名下属立即落得了和之前那两名义从一样的下场。毕竟,箭矢也好,河水也罢,不可能因为谁是乌桓人谁是汉人就有所区别对待。
不过,河西的乌桓首领居然不急不气,反而依旧笑容满面。
而河东的戏忠却已经绝望了……如果不是公孙珣还在身侧,他几乎想立即自杀谢罪!
能怎么办?
强渡俨然是不行的了,可如若是掉头回去,且不说身后乌桓追兵,只说走的话要留多少人守这个浅滩?
留的少了,对方千余骑兵大举强渡,完全可以硬冲;留的多了,公孙珣的安全谁来保证?说句不好听的,落在乌桓人手里公孙珣都能性命无虞,但单骑而走又遇到了一些蛮子怎么办?
而且就算是暂时走脱了又如何?
行踪暴露,对方知道了大致位置,顺着上下游去堵截渡河之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