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中,全军选一万五千精壮只携带面饼、净水、甲胄、兵器,以战马为驮马,远远跟在对方身后,全军向柳城而去。”
“君侯,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是想出其不意,打丘力居一个措手不及,若能辍其尾而入柳城,便可轻松致胜。”田豫忍不住站起身来劝谏。“可如此这般的话,怕是我军战马全要废掉!我军骑兵也将无用武之地!还会有不少人因为淋雨辛苦,得病离队。”
“如此天气,乌桓人的骑兵就有用武之地了吗?都是冒雨走一样的路,补给更差的乌桓人得病的就会少吗?”公孙珣凛然反问道。“至于战马全都废掉……若能以马命换人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你们只说如此举止,可有军事上的漏洞,不必谈及这些人命外的损失……柳城处会突然有援兵出现吗?”
“不会!”娄圭也是沉声而应。“大凌河水位即将上涨,且不说轲比能有没有这个魄力,便是有也来不及援护柳城!”
“那我们若是真能辍其尾而至,会攻不下柳城吗?”公孙珣折身来到帐中,缓缓坐下,然后继续追问不止。
“若能跟至柳城,如何会败?”高顺当即应声。“彼辈仰仗者不过是弓马突骑,如今大雨,马不能用,弓也生涩,到了柳城下,我军也不用长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