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去寻自家单于汇报。
“汉军?”丘力居立在后院廊下,一时疑惑。
“必然是汉军,全军皆有披甲,为首者更多有铁甲,人手皆有环首刀!”这名下属满身血污,跪在廊前地上恳切汇报道。“如何不是汉军?”
“若是城中各部族贵人合力,未必不能凑出那么多甲胄和环首刀。”丘力居若有所思 道。“看来这次谋逆规模非同小可……不过不要紧,塌顿在城外,兵马都在他手里,很快就会进来支援的。”
“单于!”这名亲信几乎要哭出来了。“真是汉军!”
“汉军还能飞过来吗?”丘力居有些不耐烦了。“你告诉我,下这么大的雨,河水暴涨,汉军怎么过河?!不要说大凌河,便是辽河有船赵苞都难引大军过来!速速出去守住内院,等待塌顿来援!”
这名亲信无可奈何,只能转身去应战,而丘力居却是负手立在后院廊下,盯着廊下火把旁的细雨丝线一时茫然。
但仅仅是片刻后,这名亲信便去而复返,因为汉军很轻松的就攀上了并不高的内院院墙,还夺去了房舍的前院与大堂。
“单于!”这名乌桓侍从直接跪地叩首。“大堂已失,确实是汉军!”
“不可能是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