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双重恐惧的作用之下,这些辽西左近的部落头人们却无一人敢有所质疑。
“丘力居!”公孙珣看着眼前被去掉嘴中异物,却依旧浑如木偶一般的乌桓单于,倒是干脆至极。“你们若不死,我心难安……不过别人倒也罢了,你毕竟是乌桓单于,我念在你昔日曾有功于辽西的份上,许你留个全尸,你可以自己说个死法。”
立在公孙珣与赵苞马前的丘力居闻言一怔,面上却居然多了几分生气,然后竟然盯住了赵苞不放,弄的原本就被这个处刑规模而感到惊愕的赵威豪愈发不适起来。
“那算了!”对方只看赵苞,倒是让公孙珣显得无奈起来,他一挥手臂,也是即刻催促了起来。
听到命令,数百汉军甲士立即放下那些乌桓贵人,便兀自回阵,而韩当也看向了身侧那数百本地部落头人,准备一声令下,就要这些人上前动手处决。
然而,就在两名士卒准备将一直不言的丘力居拖走的时候,一直麻木不言的丘力居却忽然出声:“我知道那日为何会败了?”
“居然说话了吗?”公孙珣当即失笑。“枉我还以为自那日被俘起,你便真的傻了……”
须发花白的丘力居被重新拖了回来,他勉力站定,先是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