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分,却从未忘记职责……上党能在白波贼和黑山贼的袭扰下保全半郡,已经很了不起了。河内、上党是邻郡,河内百姓士民又不是瞎子,如何不愿你去保境安民?至于太守……你自表也可,让卫将军来表也行,寻袁绍来表亦可!如何说不能立足?”
“既然说到袁车骑,那别的不提,只说袁车骑亦在河内,其人岂能容我?”
“袁绍能容王匡,为何不能容张府君呢?”
“志才先生如此诚恳,我也不能不有所交待。”张杨终于也吐露出了一个重要信息。“你不知道,其实我刚才之所以怔住,乃是袁车骑的幕属颍川辛评辛仲治曾来过我这里,也曾经专门提过此事……他当时的意思 ,是等卫将军与白波匪开战,波县诸位也越过上党去了太原时,让我引兵南下攻打王匡……换言之,袁车骑自己吞并河内的意思 已经很明显了,他当**迫王太守杀掉自己妹夫,恐怕正是要消掉其人最后一份德望。”
“那又如何?”戏忠冷笑不止。“辛仲治那厮来上党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但我且问张府君一句,既然王匡已然成了空壳,为何袁车骑不干脆直接吞并?”
“想来是为了声名考量?”张杨略作推测。
“更是因为河内直面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