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护。”卫觊坦然答道。“而且礼贤下士,唯独不会用兵,而且也没兵……这个时候,能指望他什么吗?”
公孙珣不由讪讪,倒是尴尬下马,然后朝着对方微微拱手以对:“是我多疑,误将国士做空谈之士……敢问伯觎先生,既然河东两河三地,情势不同,那到底何以平河东?”
中军众人见状也赶紧纷纷下马。
“汾水以北,皆无辜百姓。”卫觊丝毫不拿乔作势,反而只是一拱手便全盘托出,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若能擒杀郭太,将军就不要再过追究,反而应该安抚他们,让他们归家耕作。”
公孙珣心中一动,倒是愈发认真了起来。
“至于汾南那些豪强大户,这些人其实没有什么野心,只不过他们动辄聚集数千户徒附、民户,坐拥成百上千的宾客,实力使然。再加上时逢动乱,所以便一个个的起兵盘踞城邑、乡亭,名为作乱,实为割据,苟且安乐罢了。唯独河东民风强悍,他们又多善战,不可不制……若将军能一战而震慑河东,不妨趁着战事将这些人收入军中,择其中知耻良才为将,借军法除其中昏聩无德之辈,然后兼并其众!总之,不能让他们继续留在河东,否则一旦动乱,彼辈食髓知味,迟早再反!”
公孙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