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钓誉;加一起,还有一个多谋而无断!本初我就想问问你,就凭你这阵子的犹疑,我离了你又如何,不该吗?”
袁绍羞的耳根子都红了,却只是抓住许攸的胳膊不放手:“我知道子远不会弃我,还请子远教一教我!”
“本初啊。”许攸也是低头一叹。“诚如你言,咱们多年故旧,虽然一直没有主从之名,却也一直有主从之实……今日我便与你开诚布公好了。”
“请子远赐教。”袁绍撒开手,也是还了许攸一礼。
“先说冀州四郡。”许攸也不去扶袁绍起来,而是在阁楼上背身向东而言。“本初畏惧和公孙文琪打仗,我何尝不怕?这要是上来被打的落花流水,被白马义从踩成肉泥怎么办?但是怕又如何呢?本初我问你,你想要学秦皇、高祖那般扫平四海,御宇天下,最大的敌人是谁?”
“自然是公孙珣。”袁绍毫不犹豫。“董卓虽然强暴,可其人太过于强暴,而且出身太低,不得人心,更不要说他一把年纪了;至于我弟袁术,不是我小瞧他,我便是小心刘焉、刘表都不用小心他,他在别人面前威风一时倒也罢了,在我面前不足一提;唯独公孙珣,今日我也不瞒子远,早在数年前的孟津宴上,我便认定了他是我成大事的唯一之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