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气喘吁吁,汗水糊面,跪在地上都不能撑住身体。“不是颌阳附近有人偷渡,而是更上游七十里夏阳失守!”
张济惊愕起身,茫然失措:“夏阳也有城池,若有潜渡也不过是区区骚扰分队而已,如何轻易失守?”
“回禀将军,据逃回来的夏阳守军而言,敌军也不是从彼处渡河的,而是从更上游的采桑津而来,采桑津距离夏阳足足百余里,咱们并无防备。”军官无奈解释道。“而且据夏阳逃回来的残兵说,幽州军足足有五六千之众,夏阳猝不及防!”
“放屁!”张济勃然大怒。“焉敢谎报军情?五六千人在采桑津渡河,一旦从渡口离开奔袭,最多只有三日干粮在日,三日奔袭百余里,还能一战而下一座守备严密的城池?”
军官无可奈何,不敢再言,但面上焦急之色却绝无作伪之意。
而张济冷静下来,也晓得眼前军官是可信之人,便复又紧张询问:“夏阳确实有失?”
“败兵是这么说的。”军官无奈言道。“听说有五六千人,我也是担心彼辈会继续顺流而下,往郃阳而去,所以才匆匆亲自过来请求援兵……却也没想到这里已经开战!”
“也罢,且不说此事,可知道领兵之人是谁?”张济瞥了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