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却终于甩手去巡视潼关中的各项军务去了。
顺着贾文和的目光往北,不过四五十里外,乃是涷水入黄河处,此地有一处天然良渡,而且在两汉时期还经常架设浮桥以连通两岸,素来闻名天下……不错,此处就是黄河上著名的渡口蒲津,也唤作蒲板津,乃是沟通河东与关中的最主要通道,向来商旅辐辏,往来如人流如织。
不过,进入到初平元年的五月中夏时节,这里却显得有些沉闷和肃杀。
毕竟,此时此刻,这里的东岸还没有那座鹳雀楼,浮桥也在郭汜领兵去华阴后被留守的张济直接拆除,甚至西岸渡口处的各种设施也被一扫而空,唯有两岸庞大的军营耸立,宛如两只对峙的怪兽一般,让人感到揪心。
时间缓缓向前,来到五月十七,这一日距离公孙珣击破陕县已经足足二十余日了,时值上午,娄圭、田丰、韩当三人立在营中夯实的三丈高台之上,正远远眺望对岸,却不知在等待着什么。与此同时,整个军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是炊烟不断,而无数军士也纷纷在辅兵的协助下抱着甲胄军械、负着刀剑弓矢,各自在营门内外聚集列队,甚至渡口处的船只,也在紧锣密鼓的做着准备。
河西的张济毕竟是宿将,其人眼见着对岸三将升旗